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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勘一寻思,那不是更像变态了吗。罢罢罢。他着泪,也把的勾八梆地放上窗台。
檀郎躺倒在鸽房地板上息不止。他说:“不骗你,刚才那滋味好得我都差点从船上翻下去”他手掌探到光溜的下,结动,愣怔怔仍自回想,在花舫檐上偷听那神秘女子与两个公子云雨巫山的情形。
“我看你是发瘟了,迟早离我远点。”蝉郎踹他一脚,自己躲去窗边,悄悄把窗扇开一,观察外面情况。他又回低声嘱咐:“此女邪,以后若不听见上命令,不许擅自去追查她。”
这酒闹人,小粮乐得快晕倒了。她轻轻嗓子,宣布开始,还嘱咐着:“抬高点儿,对着天。”他两人目光靡乱地动阳,虎口不时刮起上的一层黏水。小粮晃晃悠悠,一边去吃咬韦参右,留下一圈歪扭的牙印,一边猝不及防猛拍一下韦勘玉,完全忘记了自己手劲有多大。韦参闷,韦勘悲泣,两齐涌,对月划了一双别无二致的弧线,把那蓊郁大桂树浇了个干脆。
檀郎闷闷应一声,起来把子穿好。蝉郎被他大白屁晃了一下眼睛,口型默默地骂了句小爹养的。
蝉郎也静下来。他盘坐着,沉:“莫非你内火烧旺,陡然运作,竟把锁印冲开了?”
才是正经放在心上。他把自己沉甸甸的人间大炮搁在窗台上,朗月清风之中,大韦公子出堪比牡丹国色的动人一笑:“小粮,我好兴奋。”
“不”檀郎手掌缓缓上抚,在昏暗中罩着自己饱满的,两指轻一下石子儿似的。他低哼,忸怩:“我好像是发情了。”
蝉郎瞟他一眼:“平时我们都尽力避免想到淫秽之事的,这次是避不开。而你又年轻阳燥,放了手铳,稍微淌出一些也是合理。”
“可是我了。”檀郎眼带桃花,盈有泪,目光却空茫地看着棚,“虽不是水,但四肢百骸都舒散忘忧,哪里还记得阳被封的事。”
韦参说:“那你找块布蒙着脸吧。快着点,河上风大,哥哥的玉戳在外面有点冷。”
小粮愣了一下,手忙脚乱大鼓掌:“好!”
“我一差眼,你居然听着他们哼哼,自己还把狗鸡巴掏出来弄了。”蝉郎气消不下去,肌肉暴起又揍了他一拳,“你忘了我们不能行事了吗?”
“好个屁!”蝉郎气得捣了一拳同伴的腹肌。
“可是大哥,岸上人,会看,看到”韦勘快哭了。
檀郎也自思忖着:“是了。以往我们虽能起,但再如何昂奋,只是生生涨酸痛着,一滴也不出来,憋得人直想撞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