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应,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鄂顺勉强压住他的动作,往前贴着人家面颊柔声安,什么肉麻的称谓都喊出来了,他自信自己在崇应彪心中与他人意味的不一样,也知崇应彪的吃不吃,就用带了点南都温吞的乡音安抚他,他知崇应彪喜欢听,用这种语言哼唱的家乡小调总能哄他开心。
不舒服,一点都不舒服!
姜文焕喜爱他这副痴的模样,没忍住继续吻他,鄂顺没有任何反应,他似乎不在乎喜爱之人被他人亵玩,低浅笑一下,抠挖了些崇应彪包裹里的脂膏,这是肤用的,不会那么香,但也很香,鄂顺感觉自己快被满屋的香气熏透了……
“焕哥……”
明明刚刚对我还那么好,什么正人君子什么的都是骗人的,居然敢把我当成营里的子……
给自己狰狞丑陋的抹上足够的脂膏,又探入崇应彪的肉里反复打转“别怕,不会痛的,我不会让你痛的,别怕。”
“别怕,别怕,阿应不用害怕。”
崇应彪眼窝子浅,和他娘一样,哭起来不顾别人感受,红了眼睛就是落泪,气急败坏的话还要打边的人或者摔东西出气,鄂顺伤了他的心,他就不想继续下去了,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,真没人能强迫他。
崇应彪也不知什么是银子,反正娘亲
鄂顺舐崇应彪左边的首,又爬上去和崇应彪交换一个黏腻的吻,这个吻好热,崇应彪感觉自己的都要化了……
“臭小子,你我你还哭,你他妈要死啊。”
鄂顺按住他的小腹,看崇应彪爽的双眼迷离口水都留下来的痴样,仰无声的笑了出来,他终于得到他了,哪怕是用这种肮脏的手段,别怪我,阿应,若不下作,我一辈子也碰不到你……
他被亲傻了。
“诶,我在。”
一双手接住了鄂顺的泪,崇应彪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,眼睛红红的,鼻子和嘴也是红红的,水的嘴努力平复着呼一张一合,迷茫的眼神是少有的纯净,崇应彪有一双干净的眼睛,鄂顺只是看一看,就要哭了。
然后崇应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在他的目光中伸出水艳艳的,把掌心的泪水了个干净,尖锐的嘴角勾出一抹笑“臭小子,不好好伺候我就拿银子砸死你。”
姜文焕一下接一下崇应彪的颈侧,左手抚摸男人腰上的疤痕,右手丰满的脯“别怕,很快就舒服了。”
崇应彪的眼泪也终于在鄂顺哄声中慢慢歇了,而且随着鄂顺下不间断的进出他确实得了趣儿,那把狰狞的肉刃不知到了哪,的他腰眼发麻,还想哭,他想让鄂顺快一点。
你是姜大将军的亲外甥,无限荣光,可哪怕我姐姐为最尊贵的世子妃我也成了质子,战争频发,四大伯侯之子永远冲在最前面,我不善武艺,每每与死亡肩而过我都害怕的要死,我怕我回不了家,我怕我年纪轻轻就看不到未来的日子,我怕我永远无法再和你一起……因为姜大将军只会为你而反……他会让你活着……
鄂顺抽空瞟了眼崇应彪后装死的姜文焕,眼神对上多年兄弟就知鄂顺的意思,紧接着鄂顺的工作在崇应彪耳边安抚天暴躁感的男人“我们是心悦你的,不是轻视你,阿应不舒服吗?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啊,我们是想让阿应舒服的……”
远在南都的父亲脾气急躁如火,加之殷商赋税日益加重,暴政严苛,致使百姓民不聊生,我早就知父亲是迟早要反的,我也是迟早要走上死路的,但我还是害怕,我害怕,我害怕我先一步,可就算先一步,也请让我更先一步说一句我对你的爱……
鄂顺一边重复一边慢慢入崇应彪的,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,崇应彪怎么也不适应,本来亲吻已经足够舒服,现下倒是被疼的脸色一白,他强行挣开姜文焕的束缚,脸色极差咒怨“我恨你……鄂顺,我恨你……”
鄂顺握住崇应彪的骨,瞬间加快速度,迅猛的碾压撑开肉,崇应彪不知他到了哪,舒服的找不着北,咙止不住的发出尖叫,伸长了手要阻止鄂顺的侵犯,但爱的男人比野兽还不如,鄂顺抓住他的一只手,侧咬了上去,没用力,却让他感觉疼,他以为鄂顺是山里的狼怪化作人形来报仇了,恍惚间又哭了出来“疼…疼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姜文焕皱眉听他魔怔一般的话,鄂顺看上去神状态堪忧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
姜文焕不知,他经常能从崇应彪嘴里听到新奇的词,是北方的词吗?
银子?什么是银子?
崇应彪的反应也很给他面子,着子张大嘴巴让他吃,离开后还探着艳红的尖,想去吃他的,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嗬嗬的气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