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了,我不要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顾荣。”
“你可以把那一簪还回来,不要这样对我。”
顾荣抽出阴只放一个在里面,重新戳进柔的内,又热又的媚肉立刻裹着他热情,顾荣深一口气,两手抓住她的肉弄,与她额贴着额:“这就不行了,看你咬得多紧。”
“昨晚上才过你,今天就馋成这样,以后每天都你好不好?”
江落呜咽着摇,顾荣亲了亲她的说:“你昨天哭了一整晚,顾府的人都知你挨了,外面的人都知你是我的了。”
“不,不要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雪白的大紧紧贴着他,纤细的腰肢在他下摇晃,顾荣把她禁锢在怀里,长的阴一点一点插进去再快速出来,让她细细会着他是如何在她内进出的。
“不要跟着我吗?不如我把你丢到院当女怎么样?”
“你下面这么紧,水这么多,那些人一定很喜欢你。”
江落哭得更大声了,她是真的害怕了。她从洛阳过来,一路见人卖妻鬻子,易子相食,而这里面最可怜的往往是女子,尤其是入了院的女子,她们都是得了脏病散发着腥臭成批成批地死去。
如果不是江淹一路护她,她恐怕早已惨死在那些人的魔爪之下,哪里能撑到今日。
江落一度以为自己不怕死,但当见多了生死之后,江落十分确定好好活着是多么难能可贵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……啊……”
四天四夜,顾荣终于听到江落说她知错,但歉来的太迟,他心里并未如预期那般满足,反而升起一燥郁感,让他更想凌她。
“不够,谁稀罕你的对不起。”
顾荣心口隐隐发疼,眼底翻涌着恨意,不容拒绝地在她内抽插,江落无力地去抱他:“慢……嗯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顾荣撕咬着她前肉说:“你一次让我满意,我就慢点,好吗?”
不等江落回答,顾荣就开始了更为凶狠的干,期间高了好几次,他也没放过她。
江落哭着骂他骗人,顾荣翻从她上下来,阴离发出暧昧的水声,内霎时空虚起来,江落甚至不自觉地翘起腰肢去挽留。
顾荣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去摩挲她的耳垂,食指一路下落在她红的尖上了,最后进到她双之间,毫无章法地拨弄她的阴,江落哭着想躲开,但许是药的作用,亦或连日承欢已成习惯,她的更趋向向上迎合。
她可悲地发现了这一点,呜呜地哭泣,顾荣往深一点,一阵快感直冲江落脑门,温热的淫水浇了他满手。
江落抬手遮眼,但是双手被铁链禁锢,她只能闭上眼睛,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,咙中溢出压抑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