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天在校门口晕倒，江褚二话不说抱着你就往医院跑，然后一天没来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绝对浪漫极了啊啊啊！我都想象到他往台上一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女孩子挥着一张纸风风火火地跑进社团教室：“你们快看，某人要来一个吉他独唱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尖叫声得盖住他唱歌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符翕疼起来，若是真的针锋相对起来，对景家也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围上去，她拿的是艺术节定下来的节目单，舞台剧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是压轴出场，他们议论的是倒数第二个节目――高一年级江褚的吉他弹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开车去了单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志博说：“上次的报告出了纰漏，今天内要重新一份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符翕听见女孩摔上门的声音，他眯起眼睛，好啊，现在都敢跟他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男生被他的气势吓了一，忙不迭地摆手：“不会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八卦什么呢？”温社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，“男生热心送同学去医院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叫苦不迭。于是，第二天的八卦话题就变成了温社长是不是喜欢楚虞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虞清了清嗓子：“我要在压轴的舞台剧里演女主角，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除了学习就不能有爱好吗！”楚虞不知哪里来的胆量，她委屈地冲他吼，扔下筷子，转跑回屋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琳看着她的脸：“小美女，你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艺术节演出那天是周日，符翕接到了要他加班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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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怀疑起码交往有两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，人家正主在这还没说话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学校下周是艺术节呢，邀请家长去参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一个男生扬了扬下吧：“楚虞晕倒在你面前了，你会傻站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期待地瞧着他，等待着兄长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猜是青梅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要去，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后天就是公演日了，你可不能把自己的脸搞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虞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得漂亮就是好，唉，不过得罪了沈可薇可不好，她可小心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难看极了：“楚虞，我绝对不准你去演什么戏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说这小子怎么最近每天早早地跑回家。”戏剧社有江褚的同班男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七嘴八地讨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虞决意要和符翕抗争到底，但心底的失望不了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这……”楚虞不知怎么解释，“我和他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有不好的预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时迩扫视着教室里的人：“你们有心思聊八卦，不如再多排练一遍。文琳，过来布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虞发现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汇集到自己上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符翕极力控制着呼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他随口找了个理由：“我说了不行，你现在重要的是学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楚虞跟了谁都不吃亏，跟我我也愿意。”一个男生跟着想屁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不能去？”她感觉眼眶里有什么要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是温社长移情别恋，啧啧，楚虞真是罪孽深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可薇不就是温社长的前女友，俩人分手了才闹着要退社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符翕有两秒钟的大脑空白，女人躺在血泊里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，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看吗，宝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心底的那一丝失落和后悔，他继续低吃饭，恍惚间记起那个女人的穿着舞裙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虞遮住昨晚哭的眼睛，摇了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文琳上来拍拍她：“快交代吧，你和江褚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符翕心平气和：“温厅，我现在不是跟您对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你负责批的案子，里面的弯弯绕绕有多少你自己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姓温的可有钱了”文琳毫不掩饰，“我倒觉得他不比江褚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那时了什么？是不是努力踮起脚求她不要去，不要去赴那场该死的盛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