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少女语气亲昵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朝他看去,江弥脸红过耳不敢说话,生怕开口又是一声呻。
“把子脱了。”
“我不是故――唔!”
他尝试着集中注意力,可她点在自己丹田的气简直像是一把柔的刷子,不停的刷着他极为感的内里,而且这种麻还在随着她的气不断游移而扩张,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满面红,下胀得不成样子。
被她戳着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似的,江弥已是目眩心摇,口砰砰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邀月早就看到他下面那鼓鼓的帐篷,愈发想对他使坏,向他丹田渡了更多气,满意地听到他终于发出难以抑制地呻,才假装疑惑地发问。
青年面容一滞,嘴打着哆嗦,神情委顿下来,像是错事被逮个正着。
“怎么不说话呀,江弥?”邀月似笑非笑,细细观察着眼前人。
他只注意到她葱白的手指和粉的指甲是如何划过他肤的,又是如何在丹田激起一阵燥热的。于是结动,摇了摇。
“没有。”
她憋着笑,故作严肃地指了指他下那快要兜不住的一团:“我教你功法,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?”
忒会勾引人。
剑眉星目,高的鼻下薄紧抿着,连眉心一点皱都那么恰到好的符合她心意。本是浑然天成的冷漠长相,却总是朝她出那种幼兽般无辜的眼神。
少女眉一蹙,戳了戳他鼓胀的肌,轻嗔细语:“真够笨的,我那时一次就记住了。”
“邀月,额啊......停、停一下......”他声音在微微颤抖,而且越来越明显,说到最后只剩气声。漂亮的肌肉绷紧,整个上半透着薄薄一层粉色。
柔柔一吻过后,邀月脸颊红不已,他急促的呼洒在她脸上,弄得她有些的,心底似乎也有意在丝丝绵延。见他直愣愣盯着自己,眸中犹有未退的迷离,忍不住噗嗤一笑,趴在他耳边呼气。
她大发慈悲般得摆了摆手,“算了,再来一次。”说着,就将食指点在他脐下三指,“你丹田运功,跟着我的气反向走一遍。”
江弥一刹那觉得自己的心都从嗓子里出去了,他听见自己的动脉疯狂动的声音,感觉周遭像是个沸腾的蒸锅,脑海里一片混乱。
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少女勾着脖子吻住了。
全血发热,在四肢百骸中动、冲击,难以遏制地呼啸往下,汇聚到了某更不可言说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