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云:嗯,毕竟是爸爸,打一顿,游个街就好了。
崔萍儿恨恨,“我醒来便看到自己衣不蔽,而那禽兽赤在我面前炫耀。他不止凌辱玷污了我,还叫来朋友一起对我轮番侮辱,整整三日,我遍鳞伤。”
屠云:不要冲动啊殷二。
“是”在崔萍儿后的女子突然开口,正是那日拿斧的女子,她就是陈。
屠云走下公堂,将崔萍儿用宽大的官袖遮住,“今日先审到这里,退堂。”
“我胡说?今天那个提出异议的就是你家下人,难你认不出?”
屠云说:“你被玷污是两年前,又漂泊这么久,他们四个尝到甜之后,肯定不甘于“巧遇”这种随机之事。”
“她是我丈夫。”陈眼眶一热,“其他三个,是我从小认识的好哥们。”
陈看向几个毫无退意的男人,“所以我们杀人之后,就会找到地方躲起来,然后阿他们再抬轿接我们离开。”
百姓纷纷伸长脖子看崔萍儿肩的烙印,随后一个个成了哑巴,又愤怒又心疼。
屠云暗暗憋火,问:“然后呢?”
,中途碰见了方海生。我知他是进士,便想问问考试上的一些事情,方海生将我诓骗回家,假意好,让我喝下一杯清茶,之后我便不省人事。”
屠云说:“之后你们就联络受害的女人,用同样的方法,把自己租给这四个人,然后灌药杀人。”
沉默的殷施琅想到那天在暗房中看到的一切,顿时一个踉跄,后退两步。
这时众人都安静了,唯独听见崔萍儿的啜泣。
“是啊”,王夫人一冲进公堂,下人差点就没扶住,“我家老爷一生清白,不能因为她凭空造的话就毁了。”
她眼中带着仇恨,“一些不法之徒就觉得这是个挣钱的法门,专门找寻少妇租出去,越来越多的女人惨遭黑手,有的不堪受辱直接投井自杀,有的撞墙而亡,也有从此疯癫”
崔萍儿泪点,“大人说得对,人的贪太可怕了。他们竟然让人四寻摸成婚不久的妇女,看上的就高价租赁,还美其名曰是你情我愿的事。”
屠云问:“那这些妇女,都跟你有相同遭遇?”
见陈看男人的眼神不对,屠云问:“阿是你的?”
不待众人同情时,一煞风景的声音传到公堂,“大人,我有异议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崔萍儿哭喊,迅速解开衣衫,将肩膀上的“娼”字烙印出来,“你看看,这就是那帮畜生干的好事。”
屠云放眼看去,正是亓官旁边的小厮,“有什么异议?”
小剧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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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:“三日之后,我被带到一间密室,这四个禽兽将我捆起来,用烧红的铁烙,在我上留下一生屈辱的印记。”-
崔萍儿等人押回牢房后,殷施琅一拳砸到墙上,愤慨,“这四个人简直禽兽不如。”
殷施琅:(受若惊) 你放心。
“我被迫离家,四漂泊,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。直到后来,我遇到一个同样被玷污的陈,她出生在屠夫家,与我的遭遇也略有不同。”
殷施琅一怔,气冲冲离开衙门。
“后来我拖着残破的子回到家,丈夫知情后没有嫌弃我,反而心疼我的遭遇。之后我便整日都噩梦,村子里的人渐渐察觉端倪,一时间谣言肆起,连相公都被人戳脊梁骨。”-
“对。光凭我们力量还不够,我们虽然对这几个人恨之入骨,但毕竟不是天凶残,看到这帮禽兽,很难控制内心的恐惧,杀人之后,更是无力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没错。”亓官越墙翻进来,神气:“就那你爹还来捣乱。”
“王翦四人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任她怎么说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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