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我疼……你轻一点,轻一点,我们再来……”
他停笔,缓缓:“好……”
南半球初夏的早上,和上海完全不同的两个季节,闻海抬看着墙上悬挂的钟表,早上的九点四十分(新西兰与中国的时差是五个小时,女主看时间的同时,男主也再看)。
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。
颜若是被误设置的凌晨五点的闹钟,吵醒的,醒来时发现床单了一片,她了酸疼的,的真实感觉告诉她,真是该死,她又梦了,梦到了闻海……
从浴室出来,看了一眼客厅悬挂的钟,凌晨四点四十,她再也睡不着了……
许久未见,我总是想给你写些什么,可提笔就不知该从何说起,挣扎许久,我才终于决定。我们已经分开近三个月,我也已经到新西兰一个月了。时间过得真快,回想我们在岛上的生活不过三个月而已,可那三个月历历在目,我永远都忘不掉了。
她将晕晕乎乎的靠在他的肩膀上,当他的肉棒直抵她的子门口时,她狠狠地往闻海的肩膀锁骨咬了一口。
他用不停地挑拨着她的,又了这周围的红色的晕。忽而,情不自禁又却带约束地轻咬了一下,让他罢不能。于是,另外一边也不肯放过,住她的久久不放,又咬了一口。
那天的日落很美,美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当太阳完全陷入海里的时候,你是不是已经坐上了离岛的飞机?
“闻卿,医生来了,看完医生之后,我送你去学校。”
掀开被子,颜若起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他起床换了一衣裳,开始坐在桌前写着什么。
写到此时,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,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,后是一个东方面孔,这是闻海在这个地方,唯一认识的人。
尽是轻咬一下,可她还是吃痛地叫了出来,闻海听着着略带委屈撒的叫声,兴致更胜,一把抱住她坐了起来,两只手在她光的后背上尽情地抚摸着,让她的波涛大紧紧贴着自己,感受着来自此刻腔和灵魂的共鸣。
新西兰的夏天很美,这里很安静,不像上海。其实来新西兰那天我去过上海,在等绿灯的时候看到一个很像你的女孩子,好像还听见了有人叫我的名字。也许是我听错了,你走之后经常幻听,总幻想有人叫我闻海。离岛之后没有人再这么叫过我了,他们叫我顾闻卿或者Derek,我小时候的英文名,不知你还记不记得。
想你……
那物越探越深,似乎比刚才还要深些,可闻海依旧不罢休,又往未知的领域里再次前进,她被弄得浑力气全无,闻海便是她此刻的唯一依靠。
你好,颜若。
你临走时想同你看最后一场日落,你没有来,是不是害怕我不会让你走?不是的,从一开始我就知你会走,可是面对你,我还是很贪心。抱歉,对你了那样的事,对不起。
她平坦的小腹上,用双一点一点亲吻着,从肚子慢慢亲到口,直到他住她粉的,竟从中品到了丝丝甘甜,简直神奇。
闻海又再一次分开她的双,将自己的的大肉棒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。
“啊……”
不记得也没关系,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闻海,熟悉一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