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齐动频频捶打起他来,但只是猫猫打拳似的,并不伤害。
醺然的双眸中,现出他下腹同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,然而那点格格不入,很快被他t恤的下摆掩盖住。揪着他前的布料,她俯低眼往深盯去,却只看到点肉红的影子,关键就被他的双掌掩护住了。
他很想去一杆,但她的目光实在灼……
总要有外界的助益。他又不是随时想着那种事的变态。
“看上去好可爱好可口啊!”甚至点评一句,并在话音落后,往下去,双直奔他手中肉杆,似乎要上验证一下其可口的表征。他反应快迅速捞住她,掌住她颈颌,及时止损。
“得是自己喜欢的人吧!就算不是,哪怕特定的对象,特定的癖……随便一张,随便一张!随便一帧色情图就能挑动是吧!只要色色的东西就可以是吧。那放……鲨鱼的色色图你也可以甚至出来是吧。”
“一般?”
“只要是色情的场景就可以。”
意志松懈间,他双掌也松开了点,肉红的壮的杆总算被她觑见些许。
而虽然这么联想不太好且显得他很幼稚,但介于他本来就很幼稚,一直觉得那个东西很像一个超大号摇杆。最初开始手淫时,他有这个感受,所以当时玩得很开心,日益沉迷几乎完全不需动手的游戏之后游戏手柄被束之高阁,倒是通过这种新奇的尝试又验到了点以前打游戏时那种快乐……
“看不清看不清……”她似乎还为此执拗,蹭着他的大往更靠近他怀里的方向移去。
这就太为难他了。
“我要看!你这样我更要看了!但是……”
当然现在也还存在点这个感受。
藉?”
虽然说为什么要回答醉糊涂了的人的问题,他说:“一般。”
她脸枕到他肩侧,要乖下去消停会儿的样子,他的手就回了下,搭另一手一把,继续动,快点出来才能快点解放。
他越来越专心,不察揪紧着他前衣料的人,息声渐促。她抬起脸来,搂住他后颈,想去亲他,
望状态越低的人,真要挑起来越容易,因为是真的欠缺下限。实在没有喜欢的人,是真不挑聊以作藉用的东西。纸片人他都没有那种会对之喊老婆的。
他只是随手调到这个画面。已经解开了扣,正要拉链,她忽然捶了他口一下。
“但是你怎么这样!亏我还以为你很纯洁很纯情!”
“那……你喜欢这样的吗?这样的……场景?”
“你这么随便?”声线有些撕扯感,因她内心的崩溃,“你怎么这么随便!”
不免,他的大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间的骆驼趾,酷似的形状和迥异的感。
说白了,越冷冷清清,越什么都可以接受。
他不知她为什么一副他在她眼里好形象崩塌的状况,但这个状况似乎可以为他所用,“那你不看了……”
懒得去纠结刚摸着阴的手这就去摸了她的脖子和下巴,他只想破罐子破摔。
“???”
人外还真的也不是不行。
他没搭理她,往后靠牢他的床,盯住墙上色情的图景,一手握着前端,另一手扶着杆兀自动起来。
顿时炸,“我看不清!”
他调到的画面是破的一幕。浑赤的少女,殷红的血染污了她的,一如莹亮的泪水浸满她痛苦的面庞。
“终于看到点了!”酣醉中比平时许多的声音里,是隐不住的喜悦感。
但是还话痨了是吧,醉了但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存着真情实感并为之话痨是吧。
望只是天然低,而不是很装的在禁,或者刻意克制――容易挑起来但他没事儿脑子里也是真不想。现在这不是有事,她非要看他。
伞兵布料很轻,裆尤其越勒越紧,直卡进肉里。
就是不想让她看清。
她情绪仍在溃决,“起码……不,为什么,为什么不是得是喜欢的人……”
而且不该是她为难他。算了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。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至于为此为难他,她还是了解他的。他正这样开解着自己,她大嚷:“气死我了我要看!”
尽力去忽视对她至阴私之的感知,他微仰,紧掌中物什几分,希望迫使这东西随着他的视线,将注意力投到墙上与他丝毫无关的图景上、而不是上的人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