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帮女皇陛下解决一下里的冲动,之后要好好感谢我哦?”博士微凉的手掌划过女皇的小腹,沿着大内侧反复摩,激起女皇的一阵阵战栗,再从白皙的隐秘间一寸一寸丈量进去,到达花间深。
“研究神的欢愉。”
。“您不言不语,是期待更多吗?您的告诉您很期待。”
“嘁,来自爱人的,还只是隔着玻璃便已受不了了吗?”多托雷有些没来由的愠怒,他自己都没搞清楚这种奇怪的情绪,之前在层岩巨渊时也是一样。
卡捷琳娜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行走在黑暗中。
他手法很是熟练,用大拇指温柔地按压阴,指腹匀速又温柔地摩过阴的尾,激起女皇的发抖。她好像有些恢复神智般的合上拒绝欢愉,又被多托雷抓住按在下,将打开。
说罢将女皇双手用床帏绑带牢牢绑住,又团了一团丝锦进嘴中,用另一条绑带固定住。她的双手手腕肤因受到剧烈压迫泛着白色。
他继续着,“但很可惜,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调研神明与凡人的结合,而是……”说着他取出装有分胎海之水的试晃了晃。
他似乎感觉到卡捷琳娜醒了。“女皇大人也和我一样,有些急不可耐了。”他哈哈地了几,眼看周遭没了危险,心下放松下来:“抱歉,我没能偷出您的神之心,若是再给我个机会……放心,我会继续锤炼战斗技巧,总有
这个地方漆黑不见天日,右手边的远方,倒转逆位的神像让她骨悚然,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,但神智慢慢恢复,她记起了这位背着自己缓缓踱步行走的少年,是愚人众的末席执行官,达达利亚。他颅左侧的面底下正丝丝冒着鲜血,上的坠饰叮铃咣铛,在一片寂静中声音分外清晰。
但他依然尝试将试在她内抽送,没经几次抽插,女皇息愈发激烈,多托雷迅速出试,插入自己的两手指反复抽插搅动,如次往复几次,女皇的中出一晶莹剔透的,正溅在多托雷黑色质手套及深蓝色衬衫上。他咧嘴大笑了起来,眯起的暗红色瞳孔漾着愉悦和兴奋。
“陛下别动。”他拍了拍女皇光柔腻的双,权当作安抚。女皇呜呜咽咽,努力克服着清醒后的恐惧,但很快就认命般安静下来,将最脆弱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执行官。
多托雷眼见女皇没有反应,面色深沉,“女皇……哦不,卡捷琳娜,老实一点哦,让你曾经最信任的执行官告诉你吧,你所在的至冬,是怎样的魔窟。”
“号称至纯至洁的冰之神,你的回答呢?你终究是在我的手中高了,是否意味着你对我也抱有不洁之心?我就知,我就知!啊,我的女皇大人,我的冰神…我的金丝雀,我好想…我好想……”
“好想用匕首,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蝴蝶……在你白皙的肌肤上划出繁密的、似蝶翼的伤口,再看你耗尽气力愈合,直到你无力使用神之力,你会祈祷你的执行官,多托雷,为你舐伤口。或者!我可以切掉你的经脉,用手铐禁锢你让你连寝殿都无法离开,思考也局限在床笫之间……”
而面前刚刚高过的女皇显然听不到也听不懂他的话,只眼神空地盯着天花板,嘴里发出无意义的“嗯哈”声,下的小还在一一地涌出残存的汁水。
说完,在女皇的呻中将装有胎海之水的试进女皇内,他感受到面前的躯猛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女皇陛下工作辛苦,您可以稍事休息了。”说罢将女皇的束缚尽数解开,扬长而去。
外的雪正越下越大,而也许是因为女皇的庇护,雪厚重而宁静,将整个至冬笼罩在一篇祥和中。
多托雷眼神迷离地一丝一丝把手套上的净,转瞬面相凶恶。
多托雷庄重地自言自语,说罢他摘下黑色的真手套,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。内柔紧致,谄媚般地男人的手指,很是舒服。料是多托雷,也怕是早已一擎天,但他并不理会,反而专心致志亵玩着女皇的下。
多托雷看她适应的差不多了,用食指和中指往口中抽插,时不时弯起手指挑动内的点位,大拇指继续着阴,女皇对这一温柔的动作全然没有抵抗力,没几下就克制不住“呜呜”出声,夹着博士的手掌,发抖,俨然又要高的样子。
“为女皇效忠,直到满意为止。”
博士轻轻吻了女皇的额,手下动作仍未停止,另一只手悄悄摸出了一只空的试。手上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激烈,女皇带着呜咽犹犹豫豫地出一大水,其中半数进了试中,在女皇带着泪痕的疑惑眼神注视下,多托雷心满意足地站起,晃着装有神明白色透明爱的试,盖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