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应彪扭了扭腰,乞求:“哥,我好难受,放过我吧。”
虽然自己一辈子不可能翻,但脑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。
整个了下去,也不挣扎了。
崇应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浑瞬间有力气了,爬起来就要跑,却被伯邑考一下子按着脖子跪趴在床上。
崇应彪最受不了的就是伯邑考玩弄他的样子,他宁愿让伯邑考来狠狠干他,也不愿意让伯邑考清楚的看着用手指玩弄,两年了他还是没有习惯。
他的花
伯邑考再度上花,在嘴里用尖戳弄,用牙齿噬咬,力度比之前都大上了几分,不再温柔。崇应彪扭动着,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腹下炸开。想要逃离这种可怖的快感。
“啊!”
“哥,哥!好哥哥,我,我说错话了”崇应彪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,于是口不择言,:“哥哥,是姬发教我的,都怪姬发,哥哥我错了”
崇应彪已经控制不住的泪了。
崇应彪眼前闪过阵阵白光,要…要到了!
崇应彪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,就听见伯邑考说
伯邑考咬了一小块花,在嘴里反复研磨。因为是双质,崇应彪上几乎没什么。花口感很好,颜色粉红,着嘴里像是品尝着桃子味的布丁。崇应彪哼哼唧唧了几声,伸出无力的手去推伯邑考的。
伯邑考:……他的得都快爆炸了,某个人还在不知死活
伯邑考竟然真的停下了。
“得太干了,待会扩张会疼,哥哥给你。”
伯邑考的回复则是直接住了崇应彪的整个花。
“你说谁是太监?”伯邑考扶着自己的在的入口戳弄着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
花就是崇应彪致命点,百试百灵。
伯邑考也跟着贴伺候了他一天。
伯邑考两个拇指掰开阴,口完全暴了出来。它现在已经长大成熟,它知自己即将迎来怎样的成年仪式,小口正紧张的一张一缩。
伯邑考看到目的达成,于是放过了被欺负的小花,再多,崇应彪怕是要高了。
伯邑考将他整个抱住,往上提了提,低刚好鼻息洒到花上。
崇应彪微微动了动,感到一阵刺痛,嘶了一声。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,“崇应彪你记吃不记打,真没救了。”
伯邑考用又一下一下舐着整个花,快感变得缓慢延长,更加磨人。崇应彪的花被得烂泥泞不堪。
再让它舒服一次,就该长大了,伯邑考想。
“娃娃,小豆豆舒服吗?”
伯邑考擒住他两个手臂反拧在他的后背上,像骑一样骑着他。
花内特别感,崇应彪忍不住一次次收缩花,并且腰微颤,时不时上抬想逃离冷风。
伯邑考停下来,看着变成深红色的胀大了一圈的花。口出涓涓汁水,被大了不止一倍。
“伯邑考,你氓! 你别叫我娃娃…,靠,啊,啊,啊哈”
崇应彪嘴里喝着伯邑考喂的粥,一边反思着自己以后不能再随便刺激伯邑考了,但是又特别喜欢伯邑考失控情动的样子,也喜欢伯邑考像媳妇一样贴照顾自己的感觉。
“啪!”大的一下子插到中,几乎给了崇应彪伯邑考要插进来的错觉。
崇应彪陡然绷紧,整个向上抬起,
那天晚上,崇应彪的大被磨得红高亮,微微破,走路就会磨得生疼,在床上躺了一天。
“伯邑考!你耍我呢!”
两个人每次上床,伯邑考总是会给他,向来温文尔雅好说话的伯邑考在这件事上特别强,只会越反抗越激烈。还是子的崇应彪每次都受不住,光是被玩就能被搞得阵阵高,浑无力。
有一次崇应彪被玩弄得实在是忍不住了,息着吐槽:“哥,你不肯要我,跟太监逛青楼有什么区别?”
伯邑考住了他的花,狠狠允着。那是崇应彪最感的地方,快感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。他的微微倒立着,本就呼不顺畅,加上快感来袭,脑子晕乎乎的,眼都要睁不开了。
伯邑考直接两指起他的花来,崇应彪咬住下还是无法避免的漏出些气音来。
水迹一会就被干了,可内里仍然火热,崇应彪有些难耐。
的幽里不断的涌出甜美的汁水,将伯邑考的下巴浇了个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