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,我不强迫你。”
但毕竟年少,加上心也就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,今时不同往日,宁穗岁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。
待再见到宋时弈的时候,他的脸可谓是彩纷呈。
宁穗岁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:“你知还进来,果然居心叵测。”
严咏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,接着她抄起手边的台灯朝宁穗岁砸过来,一个人即时将她拉开。
面对她的辱骂,宋时弈始终一言不发,等她骂完了,他突然跪在她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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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她注意到画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音符,这个音符代表什么宁穗岁不清楚,但那个摇乐手也是搞音乐的。
宁穗岁盯着安时弈,眼里闪过一丝兴奋:“好,那你去洗澡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宁穗岁。”
“帮助我?”
“我要你对不起有什么用?真要觉得对不起我,去洗澡。”
宁穗岁没有感动没有愧疚甚至连心虚都没有,面对宋时弈她甚至没有一个好脸,不想与他多说一个字,指着门外让他。
“人渣,混,你算什么男人?就是一坨狗屎。”
宁穗岁刻意放柔语调,冲他暧昧地眨眨眼:“不是要让我开心吗?去洗澡,接下来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
宋时弈没动,他垂在两边的手慢慢握成拳:“穗岁,你知这不合适。”
安时弈面痛苦:“穗岁,我不是来笑话你也不是来劝你的,我是来帮助你的。”
他说的情真意切,宁穗岁压不信,她懒得欣赏他拙劣的表演,一脚踢开他就要出门。
“宋时弈就这一次,从此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宁穗岁徐徐绽放出一个笑容:“你说说你想怎么帮助我?”
“我知你心情不好。”
那个人是宋时弈,他挡在宁穗岁的面前努力安抚严咏琴的情绪,可暴怒的严咏琴本听不进去话,她伸出长指甲将宋时弈挠了一脸血印子。
那是副抽象的油画,在宁穗岁小的时候她就见过,严咏琴很宝贝它,虽然她不知理由,但严咏琴宝贝的恰好是她不喜的。
她的这句话终于打动了宋时弈,他认命地发出叹息:“好。”
“你敢!”
这句话安时弈以前也经常对宁穗岁说,确实也会在她的要求下一些出格的事情。
宁致远不愿意她在外面闹,关着门在家里随便怎么闹都无所谓。
宁穗岁被他这副贞洁烈夫的样子搞得很无语,但为了自己的计划,只好继续演下去。
“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替你去。”
既然无所谓……
严咏琴发现她想什么后,声嘶力竭地吼她,但无济于事,宁穗岁一点都不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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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画摘下来,然后摔在地上,又使劲在上面踩,直到画纸四分五裂她才罢休。
“什么叫合适?你和江别情在一起叫合适?”宁穗岁突然变脸,她像个泼妇似的大吼大叫:“你背叛我能够那么干脆,面对江别情却犹豫,宋时弈这就是你说的海誓山盟?”
宋时弈抬起,活像被迫的小媳妇,看得宁穗岁差点没把中午吃的饭吐出来。
哪怕宁穗岁艺术欣赏水平不高,她也能看的出来这幅画并不是什么名家所,倒像是某个人画了专门送给严咏琴的。
宁穗岁瞧见他脸上的五线谱,丝毫没有同情,反而盯着地上的画出神。
在经过宁穗岁旁时,他突然说:“你知的,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你。”
宋时弈将埋得低低的,声音却不小。
宋时弈哑声叫住她:“一定要这样吗?”
宁穗岁的回答是将他踹进了浴室。
“宁穗岁!”
宋时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,宁穗岁见他抵挡的十分艰难,什么话也没说撤离了此地。
“穗岁,你打我骂我都好,就是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宋时弈惊讶地睁大眼:“穗岁……”
“穗岁,你先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