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你凭什么跟我抢?你去……去……”
“宵宵莫非是让你二哥哥去找大哥哥玩?”
玉尘已经被他俩的互动引了过去,言了句:“二哥哥正事要紧。”
被问及对成亲的想法,她说:“嫁人不过是,在深闺中,养尊优,生儿育女,相夫教子,甚没意思。孙儿每日,陪伴宵宵,”
说到封从和辽东,玉尘倒险些要过去。这是后话。
她就是想先了解了解玉尘对终大事有什么想法,没说要定下来什么的,这孩子情转得冷淡,心事、喜好越来越难窥探,但对至亲还算耿直,不妨时常跟她交交心。
太后正要开导她,若真得一如意郎君,琴瑟和鸣未必无趣,她继续:“若实在嫌我碍事,便遣我至辽东,大哥哥,以语探察军机。倘能报效君父,是我之幸。”
话及此,她望了眼母后隆起的小腹,“并弟弟,已甚得趣。”
争辩不过封修,又担忧姐姐果真被他抢了去,方才在母后里他一直着姐姐的手,她可是看得真真的,她便乖乖吃饭了。且不糖的事了。
太后在旁。封从已经离京整整两年,小丫怕不是已经忘了还有个大哥哥了,但隐约又记得有这么个人。毕竟前面两对哥哥姐姐都是成双的,太好记了。
开导的话便止在了。很好,不像她大哥哥当年,直接就说宁肯出家,但还不如说宁肯出家。
她聋了以后,封酽便极端她,她想什么、想要什么,一应满足她,所谓终事,不过是小事罢了。
封修一时语,不过很快又接了话,“可大哥哥远在辽东,没人想跟他玩。况且姐姐小时候,跟我最亲了,不过是我这些年政务繁忙,疏于陪尘尘了。倘若她不理你了,我便抛开政务,每日里只同她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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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怎么听怎么怪,祖母关心孙女的终大事本是很合理的一件事。只是大家对待玉尘都很不同寻常罢了,格外小心翼翼。
小丫垂首思索起来,记忆里有什么,但又老想不起来。
太后忙:“心肝儿,没人嫌你碍事,皇祖母只是对你的终事……一时好奇罢了。好奇。”
哪想到这又是一个反应很激烈的,让她真真切切地回想起了当年封从拒绝成家时的糟心。
开玩笑,怎么舍得让她去辽东,更别提探察军机什么的了。拿命去报效君父,不是她要干的事,她好好活着便是她父皇最欣的事了。
之后,封酽把封修和封仪叫过去,让他俩平日里多留意些少俊子弟,择合适的时机让玉尘接接。她开了窍便罢,始终不开窍也无妨,若有某方面望了给她选一些听话的男便是。她怎样开心怎样来。
而用完膳,太后起先只是想心里有个底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