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想一动,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,嚣张的撕扯着神经,浑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的。
腰肢好似没有知觉了,腰腹全是指印和淤青。
她也不好说什么,跟着谢横无非就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,夺得藏剑山庄铸造的神兵利,回门派复命。
他稍稍一缩肉,都觉得疼痛钻心。
若是再感染风寒,人在床上又多躺几天,那难熬的还是谢横了。
就先去准备药,去。”
他还在发颤,谢横刚刚给他套上半个衣袖,子也没穿,这样光溜溜的,空气的拂动都让胀的口难以忍受。
师兄的事,谢横本都不放在心上,连情绪波动都没有。
肤在浸透汗,又干了后,变得相当的紧绷,周传来的酸痛是对他放纵一晚的抗议。
揽住他腰肢的手在他腰侧了,他一抖,被人看穿了破绽。
荒淫一夜后,留下的只有疲倦和酸痛。
那被反复捣弄,已经熟烂不堪。
上的每一印记都能让他清晰的回忆起是怎么造成的,抵之下,再见到谢横那张满腹笑意的脸,他竟是嘶吼着,单手掐住人的脖颈,用力想要拧断。
“哥哥醒得正是时候。”
可惜使不上力气,他就算想要推开谢横下床,也只能是不断往对方怀里陷落,就像是迎还拒一样,而且谢横穿着宽松,腹出一大片,赤的肌肤就互相摩着,火花不断。
被索要过度的,只是轻轻地呼,疼痛就紧随其上。
只是通过脸的轮廓,柳忱便知是他。
尤其是那只手碰着自己的,那种感令柳忱不觉起了一细小的鸡疙瘩。
她有时候也觉得谢横够冷酷够无情,准确来说是生凉薄。
谢横足够强大,她也只能依附,对方的要求,她能听就听,本来一个队伍也需要有个主心骨。
柳忱的反应很青涩也很感,抗拒之中诱人欺凌。
他只想洗干净的黏腻和脏污,并不想陪谢横在这里消磨时间。
不堪的记忆在内复苏,柳忱也是形一抖,随即伸出手来就要将谢横推开,可谢横却是欺而上,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,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,笑得肆意。
一想到昨晚香艳的画面,谢横就不由地出个兴味的笑意。
还想再多尝尝哥哥的味才好。
谢横压都没想计较这件事,无情到提都懒得提起对方,而是直接叫她去准备退烧药。
他眯起眼来,了丰的,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上,令他整个人都有些慵懒,唯独一双眸子里透着光。
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再回味却更是意犹未尽了。
征服和独占在拥抱对方的时候,激发得淋漓尽致。
于是她老老实实的下了楼,出了客栈,采药去了。
谢横脸色未变,只因他本就没力气,越是用力越能感觉到不堪重负,又疼又。
总不能真的一直都让柳忱光着。
谢横没给他清理子,倒是没有忘记帮他包扎伤口。
原本的伤口都还没有内的疼痛来得强烈。
不想感觉到他的靠近,柳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。
他了一口气,像是在忍耐的不适,下酸痛得本直不起腰,他单手也支撑不起,受伤的半个肩膀的,像是粽子一样被包得严实,他除了僵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而且谢横还没给他清理,半干涸后,贴在黏上,传来一拉扯的紧绷感,使得疼痛更加鲜明。
不再是冷嘲热讽,而是有意挑逗。
完全无视一个人才是最为冷血的。
若是真的放浪淫乱,又怎么会光是一夜欢愉就酸痛成这样,明显是一直僵着子,连摆弄出迎合的姿态都不会。
谢横打发走了她,回穿上了衣服,去后院冲了个澡,也跟着出门去买了几件新的衣裳。
这话有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。
谢横笑着帮他了酸痛的腰肢,跟外面的天气一样,满面是晴的看穿了他的想法。
偏偏谢横还自以为很了解的说。
“哥哥要不要洗一下子,还是说哥哥喜欢着我的东西
“看哥哥反应这么大,莫不是以前没这么尽兴过?”
他更受不得这种被当作女人的样子,面色不好的甩开谢横的手,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怀中起。
经那么一吓,对方乖乖的把药给了他,之后就在楼下大厅继续听书去了。
仿佛经过一晚后,谢横对他的态度就彻底变了。
回到客栈之后,药宗弟子已经制好退烧药了,只是他没回来,人也不好意思单独上去。
谢横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,拿了药回了房间,见柳忱还在昏睡着,便上前抖开了衣裳,给人套上。
眼前一片朦胧,像是笼上了一层薄雾,看不真切。
他被迫会到了被侵占后,是何种难堪的滋味。
名剑大会因为柳忱卧床不起只能耽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