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夜里凉,哥哥很温。”
谢横这才慵懒的打了个哈欠,毫无愧疚之色的笑。
昏昏沉沉的到了客栈,谢横把他放在了床上,他竟是一时难以动弹,任由谢横上下其手,扯着他的衣领一撕,敞出结实的腹,这还不够,谢横还将他腰带抽了,子扒了,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他想出声叫谢横住手,谢横却干脆拿腰带勒住了他的嘴,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。
“哥哥出了不少汗啊。”
一切都被谢横看了去。
注意到他的目光,谢横一抬眸看了过来,两人四目相对,谢横眼底有着笑意,嘴上温和的说。
他有些承受不住谢横的重量,呼都变得沉重
他一丝不挂的躺着,在片刻的尴尬后哑声低喝。
停留在脑海中最后的意识,还是那一双微凉的手携着温热的巾,一寸寸过他肌肤的画面。
等理好伤口后,谢横也不客气,一手捡起了地上的刀,一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,在药宗弟子为难的询问这样会不会伤到他时,谢横一勾,笑得狡黠。
那晕眩和乏力感更严重了,他眼前一片昏暗,都快看不清东西,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。
“从我上下去。”
近距离下,他觉得难堪又狼狈。
如此轻佻又下的话语,令他腔里无法抑制的生出一怒意,可他只能忍下不发作,极力用着平和的语调跟对方交涉。
偏偏谢横还反复着他的后腰和,懒懒。
他像出生的婴儿一样,被仔细的洗得干净,谢横甚至都摸到了他的后,没有探手进去而已。
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,急了一口气,慌忙的打量着自己的躯,竟是像一个失了的姑娘一样。
谢横就睡在他旁边,他这样猛地坐起,发觉自己光溜溜的,立刻就要下床去找衣服穿上,可谢横却从后拉了他一把,一个翻将他压在了下。
对方上的戾气已经有所收敛,可一双眸子却还是暗沉沉的。
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羸弱的模样,形矮了下去,在对方面前,显得脆弱又单薄,手中的霜刀被谢横接了过去,还刀入鞘,置放在了一边。
谢横打来了水,帮他洗子上沾染的血和汗,几乎是将他翻来覆去,摸了个遍,他稍稍哆嗦着,全孔张了开,显得极为抗拒。
“哥哥看我看得入神了吗?说来哥哥比较像娘亲呢,我倒是比较像我爹,跟哥哥自然也就一点都不像了。”
他羞怒的看着对方,浑得使不上劲,药里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,他困倦疲乏之下,眼都在打架。
他呜咽着,摇了一下,手虚虚的攥着下的床单,肩膀很重,伤到的地方还有些紧绷感。
谢横笑了笑,不打算放手,对方也着上,光着膀子,下穿着一条黑色的长,就压在他上,张开双臂抱着他,完全是把他当枕了。
那样骨悚然的感觉深深地刻在了他骨子里。
他无法反驳,沉默的蜷缩在谢横的肩膀上,因为血过多,又被扛了起来,他觉得更晕了。
那张俊逸的脸孔棱角分明,年轻又气盛,斜飞入鬓的眉充满了英气,狭长的眼睛又带着几分倨傲。
为了方便动作,谢横还将他一条拉开扛在肩上,在他会阴洗。
他闷闷地应了,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,可谢横却凑近了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奚落他的话。
谢横有意羞辱他,连着娘亲也一并被轻视,他握紧了手中的霜刀,抬不起来,另一只染血的手垂落在侧,正上方肩膀的伤口还在缓缓血,谢横将那把刀刃折断了,给他了出来,药宗弟子见状,赶紧凑上来,不顾谢横的脸色,帮他治疗。
衣衫被撕了开,出大半边肩膀和膛,药粉撒了上去,又缠上了绷带。
“你什么!”
上的动作。
“哥哥别生气,我睡迷糊了,把你当姑娘了呢,谁让哥哥这不穿衣服,又溜溜的。”
“哥哥不喜欢被男人抱,我想这样他应该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娘亲生懦弱,多愁善感的,我爹是真的怜爱她,哥哥现在这副模样,倒像极了娘亲平时的样子,先前我说哥哥想要被男人疼惜怜爱,哥哥在羞恼些什么,嗯?”
“嗯。”
他虚的靠在子上,不住落,还是谢横扶了他一把,手抓着他另外半边肩膀,稳住他的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