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掀开被子,捂住他的嘴。
“都说了不要叫了!”
柳文宜看向他,愣了下又撇开眼。她咬紧了,情动带动了心动,他好勾人……
柳文玦的腰带不知所踪,衣衫半垮,上有昨夜的痕迹。她的余光看见他衣袖的浮动,情不自禁地转看他。他颈子上的衣领褪下,原来还有点点先前的淡紫痕迹。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下巴,她的也还在。
柳文玦的手活儿不好,自己捣鼓了半天,也就把自己挂在了半空,快感上不来也下不去。
他突然委屈起来,握住上的手蹭了蹭。
干燥的贴紧了掌心,滋滋的细电被他蹭了出来,一下子钻进了心眼。这一下来得卒不及防,给柳文宜电的一哆嗦,心脏由内而外酥麻着全。
“母亲,阿玦难受。”他讲得可怜兮兮,仿佛真的难受极了。
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紧她躺倒,手脚并用的捆住,难耐的了,“母亲,下面难受。”
“别!”柳文宜了口凉气,小声喊停。
“……阿,阿玦今年几岁呀?”
“阿玦今年六岁了。”他埋在她怀里闷声闷气。
柳文宜的表情有一丝丝的裂,他们兄妹是像母亲,可也没这么像吧。
“别再讲话了,好吗?”听兄长喊她母亲,心里都发刺。
柳文玦的表情更委屈,但很听话。
“乖。”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发。
柳文玦很难受,里说不出的。怀里面抱着温香玉,舒服的不行。
“唔。”柳文宜闷哼一声。
他又了几下,柳文宜没防住,不小心让他到了花心,有些疼。她的手摸索着下探,隔着亵握住他的物,柳文玦瞬间不再动弹。
她眨巴着眼不敢看他,手轻柔的起来。柳文玦忍不住着气,搂她的手越来越紧,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呜咽。
她先是摸摸他的,从摸到。平整圆的指甲不时戳到,惹得他轻声低叫。这给柳文宜听的是面红耳赤,一只手急急捂他的嘴。
“别,别叫。”
柳文玦住她的食指,一只手将柳文宜领进了他的亵。食指在他的嘴里,又又热,乎乎的,他的物又又。柳文宜大拇指轻按他的眼,不由自主的对比起来。
她手握成环上下动,一会搓两颗球,一会搔刮眼。柳文玦忍不住想叫时,就轻咬她的手指,着它。
他觉得好舒服,好像泡在了汤池里。浑洋洋,水温柔的裹着他,晕乎乎想不起任何东西。
突然间空白涌了上来,堆迭的快感驱赶着他的意识。他绷紧了子一颤,就这么在她的手上。
他直勾勾盯着她,眼神溃散聚不起焦点。
“母亲,对不起。”他低不敢看他,“阿玦子了。”
“没,没事。”
柳文宜手上的腻腻的,下意识回答。
后来柳文玦没再起,她替他清理后一香左右的时间清醒过来。
“阿囡,这是上品易颜丹。荀桉的师傅的,在阁主面前应当瞒得过去。”
柳文宜见他旁若无事,有些僵的接过东西,送他出门。
虽然是为了救兄长,但不可否认在这场欢愉里,意识清醒的她很欢喜。
兄长对她是亲情,在救她的情事里是厌恶吧?柳文宜止不住想,一条不归路,踏上后内心尽是乱的羞耻。
只要有焚蛊在,他们就一定会数不清的纠缠。
柳文宜向来果决,当机立断下了决定。待此事了结就与兄长到底,再远走高飞。
上的事情,你不说我不说谁知。可一旦牵扯到感情,终究会有暴的一天,肮脏的情感会拉垮她的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