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制戒毒所。”程煜辉语气淡漠：“你想彻底好起来，必须去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受过擒拿格斗训练，痛恨他诱骗妮妮食毒品，火气直冲脑门，劲也足，一招一式不带虚的，范飞也愤然还击，虽是男人，格却不壮，整个人瘦削秀气，被一脚踢中间，痛得直唉哟，虞趁势将他踹趴在沙发间，摁紧他的手锁在背后，再用双膝按压住，狠狠地抬拳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里？”丹妮满脸眼泪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虞一把握住他的胳臂，用力拽进房里，把三块糖果递到他面前：“这是你给她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表现平静，显然是知的：“我看她最近心情不好，老生病，才给她放松一下。里边就一点大麻，不碍事的，成不了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丹妮没再多问，沉默的穿上羽绒服，跟着他走出门，过里上下左右邻居正悄望打探，她畏缩着低垂颈子，一步步踩楼梯往下走，嘎吱嘎吱的声音远去，人渐渐散光，感应灯坚持地了两下，那点昏黄之光也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？你等着，你看不！”虞拿起手机打110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打了一通电话，挂断后朝她：“带上份证、穿上外套跟我走。”见女人没有反应，皱眉走到她面前，伸手将她拉起来，放慢语速、再重复了一遍：“带上份证、穿上外套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晚上对于一些人来说，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
范飞不耐烦地点：“她回来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则把她叫到一边，看着她发凌乱，额青紫，想说什么又咽回去，抽出纸巾轻拭她嘴角的血渍，只问：“需要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范飞因为被打，恼羞成怒，冷笑：“疯婆子，以为我不懂法，这几块糖里的大麻连十克都没有，警察是不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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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虞凑他耳畔嘀咕几句，再走进卧室，很快出来了，这次没耽搁，径自跟着警察等人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妮没有回答，表情凄惨，摇摇又点点，忽然靠着墙地蹲在地上，双手捂住脸无声的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大麻，成不了瘾！

        虞气得浑发抖，抬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，怒骂：“你搞搞清楚，这里不是美国，这里是中国，中国刑法第357条明确规定，大麻是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毒品，你非法持有毒品，并给丹妮提供毒品，教唆、引诱、欺骗她食毒品，是违法犯罪行为，要去坐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赶到时，有些目瞪口呆，警察听虞说了一些，觉得事关重大，要带她和范飞回警局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飞心底发虚，大声骂她神经病，快步就要夺门而出，虞上前阻止不准他走，你推我搡，我拉你拽，俩人很快动起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他又说：“少见多怪，在美国大份州，食大麻已经合法化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略站了站，才听到有响动，回过，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从房间内闪出，朝他慢慢走近，似乎曾在哪里见过.....他开口确认：“李丹妮？”看她失魂落魄的点，接着又问了句：“知自己毒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追问，你知这糖里有大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