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海之夜,舞池,你快带她走。”
单肩薄衣,出半片肌肤,随着手舞足蹈,衣领下沉,丰满的脯不可控的似要出,她这样子引了四五个男客围簇在周围,一起随着音乐律动时,伺机挨挨蹭蹭占便宜。
恰有出租车送客来,她俩接着钻进去,车子开动后,丹妮闭起眼睛,她的脸颊发红,上有酒气。
虞红着眼眶冲过去,一把将那男人推开,男人被推个趔趄,你干什么的吼。
“好,我上来。”虞摁断通话,抬手招到一辆出租车,司机嫌太近还不肯去,她威胁要投诉他拒载才妥协了。
虞沉默了会儿,看着昏黄的路灯映在车窗上,一晃一晃而逝,她说:“下次别再去了,那种地方鱼龙混杂,什么样的坏人都有,不是你能应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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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萧龙要叫她来......她用力拉住丹妮的胳膊,丹妮已经认出她,舞累也腻了,没有反抗,跟着她走。
虞拿过羽绒服帮丹妮穿上,再拉着她往门外走,这几日大降温,空气凛冽,寒风飕飕地往衣里钻。
出租车停在了“上海之夜”,她下车后连走带跑进了门,一子热浪和音浪迎面扑来,光线昏暗,来往都是人,她推扒开他们往舞池去,也听到背后传来骂骂咧咧声,本无暇顾及,进舞池,很快就看到了丹妮,她仰首闭着眼睛舞动,垂吊的彩灯在她面庞光溢彩,她很不快乐,在这暴躁而颓废的欢娱中,愈发显得孤独和感,一个男人的手搂住她的腰,她好像没发觉,或者懒得理。
萧龙知她就是丹妮,十岁后他们相伴成长,后结成亲密的夫妻,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他转就要往楼下冲,才走两步又生生顿住,舞池里还有刘瑷和菲盛,容不得他有半点冲动,不及多想,便从袋里掏出手机,不小心摔在地上,俯捡起,屏摔出一裂,顾不得许多,拨出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,那慢吞吞的一遍遍回响,他的心狂,不停地无声呐喊,接电话,快接,快接,求你快接......
虞在新华书店里,打算买些书回去看,因而把手机铃声调成了振动,待她发现时看到有三个未接电话,都是同一个号码,不由怔了怔,连忙接起,那音乐嘈杂,只听到萧龙喊了两声虞,不自觉的高嗓门问:“你说什么?你在哪里?我听不清楚。”她看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眼神,索把书插回架子上,快步跑到店外,手机那萧龙显然也换了地方,杂音减弱,听到他说:“你快来,妮妮在这里。”虞立刻问:“她在哪里?”
再吼干死你!虞恶狠狠的回骂,引来几许笑声,同时看到五六步远的距离,刘瑷和菲盛也正盯着她。
“你的衣服呢?”出了舞池,虞大声地问。丹妮指指不远的座位,她随着望过去,桌上摆着三瓶黑啤和两只杯子,衣服搭在椅背上,除了丹妮的羽绒服,还有男人穿的夹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