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什么时候，还有这闲心。”程煜辉一口拒绝：“等行动结束后再说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这次想错了，一星期不到，昂那边电话给了张诚生，约着要见面详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？”刘家宏问：“虞就是联络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萧龙。”刘家宏把这名字在嘴里叨叨几遍，皱起眉：“这小子和他打交几年，光我抓他的次数就有一只手，黄赌毒无一不沾，太肆无忌惮了。我觉得不像！”他越猜越疼，索不说话了，过会儿想起什么：“周末来我家烤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底警察怕暴份，一般不示人，那个背影也可能是假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说，是你在猜！”程煜辉：“你怎么不猜萧龙！”他心底莫名一动，似有风掀起眼前一帘薄纱，还未窥到真景，又被遮掩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盯着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：“你觉得她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家宏睁大眼睛瞪着他，这什么表情.....忽然不敢置信：“程煜辉，我和你讲正事，你在跟我开黄腔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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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沉默了一下，缓缓噙起角：“她的其实有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广州那个启泰运毒大案吗？那个卧底女警察真是牛！嘉奖时虽是个背影，那大格子，就该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家宏嗳了一声：“别人我不敢保证，你和我这样的，哪怕格、脾气、爱好甚至审美、口味都变了，但对惩除恶、打击犯罪的心不会变，安守百姓、保护人民是终的信仰更不会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像。”刘家宏摇：“虽说人不可貌相，但以我多年的刑侦经验及锐的察能力，也和过卧底的女警察打过交，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，在她上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笑啊！我说真的！”刘家宏：“我看虞人如其名，气弱小，浑没个三两肉，怎么擒拿格斗、跑腾跃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斗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看看他：“什么时候学会喊口号了？都不带气的。”

斤八两。你说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，你却八百个心眼子，你对得起我么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前面红灯灭，绿灯亮，车如条璀璨银河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淡：“人都会变的，譬如我，早变的自己都不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错不错盯着程煜辉的表情，但这哥们反侦察能力太强了，镇定的瞧不出蛛丝迹，便接着往下猜：“沉凤和林玫我带来的，这俩女人最先排除，秦北、萧龙、虞、还有那个谁，L8的调酒师托尼，服务生叫啥来着，吴芸？这俩直觉不是。秦北排除，就剩下萧龙和虞了！你和虞狗倒灶的，难是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煜辉听得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开会和报告多了就这样。”刘家宏龇着牙笑：“玩笑归玩笑，这些话发自内心是真的。”又：“说实话，我一直在猜测联系人到底会是谁！上次去密室逃脱，越想越蹊跷，你不是会突然玩这种年轻人游戏的格。还好死不死的和秦北他们来个亲密接，若非巧合，必是安排！推算一下时间，你那天是打算和联络人接的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家宏想果然是个法医，本不懂这样的诱捕行动有多难搞，以他的经验来看，早着，八字还没一撇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