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没有立刻回答他,过有会儿才说:“是程煜辉教我的,他可严格了,拿着报纸让我读,一个字一个字纠正。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学,他要教我就学了。”其实这个过程也充满甜蜜,她想着都会不自禁的出笑容。
萧龙有些担心:“秦北是个极其可怕的人物......”
他语气冷酷:“不留了!”
虞也没打算去王朝,她:“我想去秦北的贸易公司,查查他的底。我曾在广州执行卧底侦查的那家公司就是以贸易往来为主营,我对他们的帐很清楚,如果他的公司有猫腻的话,我一定能发现。”
他忽然说:“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时,我正在王朝开会,秦北、昂、杜强等人环伺周围,秦北说你开免提吧,让我听听谁这时候找你。”
灯光全黯灭,白色幕布活色生香起来,喜剧片承载着使人欢乐的重任,全场笑声起伏时,虞也笑得好大声。
这是一喜剧片,票房大卖。但今晚来看的人不多,一个放映时间较晚,二个也要下院线了。
“就这么好笑吗?”萧龙不知什么时候到的,坐在她的旁,伸手过去抓了一把爆米花。
“没什么对不起的,反正他们听不懂。”萧龙并无责怪的意思,只是想夸赞她:“上海话讲的很地,谁教你的?还是自学的?”
虞没回答,自顾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萧龙嚼着爆米花,看她眼睛闪闪发亮的样子,像个青春美少女。
“又是程煜辉!”萧龙开起玩笑:“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啊!”
虞的笑声戛然而止。她没有看他,仍就盯着幕布,肩膀微微颤动,嗓音有些低哑:“对不起!”
萧龙便转换话题: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她一般不会打他的电话,除非是非联络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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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五年来都没看过一次电影,不怎样,能踏进影院看片总是令人愉悦的,她有仪式感的买到一大桶爆米花和两听可乐,提前十分钟进了六号厅,她买的是最后一排当中的座位,寻到坐下,开始一颗一颗吃爆米花。
昂面色微变,再看向秦北,发现他一旦敛收笑容,目光便透出凶狠之色,是很让人心生畏惧而不敢靠近的。
秦北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话。会后他单独留下昂,交待了两桩事情,一桩派人劫持张老板,要么给天价的违约金,要么给命。二桩萧龙仍无法完全信任,遣两个仔到他边暗中盯着。
虞半天没吭声,后来才闷闷:“你不许这样说他!他对我可好了。”
昂应承下来,又问:“苏韵怎么办?”苏韵在那天他们去巴黎春天盯货时,突然从王朝消失的无影无踪。这也是秦北急于出货的原因,王朝已经不安全。
除去中间几排,前排和后排几乎没什么人。
萧龙想都没想就否决掉:“王朝不能去!那是个可怕的魔窟。尤其是女人,苏韵就是血淋淋的例子。”
“今天秦北来旅馆找我,问我找到工作没有。如果愿意的话,要以去王朝,或者去他的贸易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