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題到此,琴已受不了,猛然摀住學姐的嘴。兩人沒有待的癖好,琴的反應會這麼大是怕聽到太多,自己會像從前那樣太感情用事、太過莽撞。琴忘記聽誰說,要適可而止的愛,否則會走向毀滅跟悲劇。可事實證明,學姐已經退了好大一步,卻還是沒有免於毀滅跟悲劇。琴忍住悲傷,手漸漸鬆開,這時換邢紋抬起學妹的手,她閉上眼睛,讓琴遮住了她的雙眼。
「琴,妳……董先生只會在他的房間,他會要求我在他進房之前,脫下所有衣服,蓋著棉被躺在床上等他。」
此話出口,琴不解歪頭。
聽了學姐的答案,琴的感覺是五味雜陳。最後琴被心疼籠罩,過去的她若知邢紋是這麼的不快樂,百分之百會慫恿邢紋、支持她離開董偉;可現在的她,無法那麼天真的用自己的想法與價值觀去綁架邢紋,因為邢紋有自己的考量,她不能自以為「正義」的「救」她出火坑,即便她真的很愛她,相當的捨不得她。
。」
邢紋詫異琴的問題,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,一路從臉摸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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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往的美好畫面重疊,感動從心而發,遮住邢紋眼睛的那隻手在顫抖,琴想痛哭涕,幸而忍住,最終選擇以吻回應與他人妻子的不倫之戀。言琴的手沒有收回,她感覺著學姐的前額髮絲在手背上的觸感,柔軟而搔癢著她的心。
邢紋說話自然,喝下一口茶,即使她全上下只有一條內褲遮掩體,在如此的狀態下,她還是保持著優雅的姿態,兩者綜合的結果更顯得邢紋那自特有的變態淑女氣質。不過這次言琴壓下對邢紋的慾望,她降低音量,緊張擔憂的問:「學姐,你們真的有過愛嗎?」這是個好問題,邢紋沒有一秒猶豫就回答:「愛沒有,為了繁衍後代的行為有。」邢紋不想欺騙她的情人,同時也很害怕琴知她和男人有過親密關係,會很介意,或是會因此不再愛她。雖然這種擔心太主觀,也是一種偏見,可感如她們兩人,怎麼可能會不怕。
夾雜著無限悲哀的法,但邢紋覺得這是她背叛他人信任的懲罰,所以還能擁有偷偷幻想的權利已經讓她很珍惜。
「我不知,董先生不准我問,我曾經問過一次,他就掐著我的脖子。」
「他以為他是皇上?翻牌嗎?」琴笑說,另一手的手指勾著邢紋的內褲邊緣,慢慢往下拉。
「琴,我知、我感覺到這是妳……」
「琴,妳不嫌棄我嗎?」
「董先生一定會關燈。」
「關燈?為什麼?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?」
「琴,或許這麼說,我會下地獄。但我還是想告訴妳,拜董先生關燈的習慣所賜,七年來,我都幻想是妳。」
邢紋放下茶杯,低下頭,用右手食指在茶几的桌面上輕輕地來回繞,好像在寫字,琴看著,但沒看出學姐寫了什麼或畫了什麼,直到邢紋自行宣布謎底,她抬頭對上琴的雙眼,無聲下兩行淚說:「對不起。」這幾天邢紋對琴說最多的話是這句,琴卻笑了起來,想起當年的玩笑話,對不起是邢紋的口頭禪-她一直就沒變過。但邢紋接下來的話出乎琴的預料,當她上前,吻學姐的,她伸手推她的肩膀。
邢紋親自撕開最尖銳的傷疤,琴以為自己聽錯,沒想到學姐居然會這麼說。說實話,琴吃醋忌妒是必然,但已不是絕對了。琴拿起邢紋抵在她肩上的手,帶領她撫摸她的臉,正如當年她們在圖書館會議室的長桌下,禁忌般的相戀,忘我般的相擁,一切歷歷在目,恍如昨日才發生。
「學姐,妳介意我問妳與董先生的房事是如何進行的嗎?」
「我不但逃走了,還讓除了妳之外的人碰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