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甘油灌入后xue的感觉很不好受,强烈的异物感和排xie感折磨着苏格兰的神经。在黑暗中的生活让他明白了自己正遭受着什么,他强行咽下涌到hou口的呜咽,努力适应着下ti的不适。
注she1qi内的甘油很快就灌完了,苏格兰感到gang口的注she1qitoubu迅速抽离,堵sai物消失,刚刚灌入的甘油仿佛找到了出路,尽数朝着gang口涌去。
伴随着控制不住的呻yin,苏格兰用尽全力忍下了强烈的便意,腹腔的哼鸣声传入他耳中,他知dao,这是changdao内的粪便在ruan化。
苏格兰的全shen控制不住地抽动着,又在pi铐的束缚下归于平静。
苏玳本以为苏格兰会急于排出ti内的甘油,毕竟对于新手来说,500ml也会非常吃力,更何况是被注she1了肌肉松弛剂的苏格兰。但出乎他意料的是,没有自己的帮助,苏格兰依旧guan住了ti内的甘油。
不知该说是太有天赋,还是太害羞。
但不得不说,苏玳非常喜欢他这份羞耻心,这样的警官先生更可爱,也更好控制。也许在之后的调教中,要保持这份羞耻心才好。
苏玳看了看表,时间差不多了。
他伸手抚摸产检椅上chong物的腹bu,那里被甘油撑出了细小的凸起。灯光明亮,随着他手放到chong物的shen上,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孩子pi肤上因为恐惧耸立的汗mao。
他突发奇想,伸出左手,解开苏格兰后颈的pi扣,又压住他嘴里的口枷。
两手同时动作,右手大力rou按苏格兰腹bu,左手取出他嘴里的口枷。
也许是刺激太大,也许是嘴巴没能受控,苏格兰发出了在地下室醒来以后最大最长的一声呻yin,伴随着甘油混合着粪便落入早已准备好的桶中的声音。
淅淅沥沥,滴落在塑料桶内,在空旷有回响的地下室内格外清晰。
“呃呃呃啊啊・・・・・・・”细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呻yin从苏格兰口中溢出,却被苏玳听得清清楚楚。
腹bu的rou按仍在继续,余下的污物从gang门口一gu一gu的pen出,过了刚摘下口枷那一下,苏格兰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口腔,满han羞耻的颤音却无法抑制:“呃呃、gun啊,变态呃呃呃啊啊啊・・・・・・”
被称为变态的苏玳当然不可能gun,他没有回答苏格兰的咒骂,只是在排xie差不多结束后,又灌下一袋甘油。苏格兰只好深呼xi着承受又一次清洗。
苏格兰这次不打算憋住,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念tou,既然已经丢脸了,还是自己舒服更重要。
正当注she1qi被抽离gang口,他打算立ma排出甘油,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再次进入changdao,堵住了他排xie的出口。
苏玳用一个小巧的gangsai堵住了苏格兰的gang门,这种ti积的gangsai对刚刚接受了浣chang的苏格兰来说完全可以接受,基本上是畅通无阻地侵入了chong物的changdao。但是由于gangsai本shen创造xing的设计,苏格兰自行排出gangsai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而苏格兰也谨慎地没有出声,肉眼可见的尝试了几次,gang门口的褶皱紧绷又放松,没能排出gang口的拦路石,反而是累的自己一shen大汗。
苏玳看了看表,十五分钟后才能排出第二次浣chang,在此之前要进行另一项任务。
他拿起置物架上的导niaoguan,细致地清洗消毒,涂上一层厚厚的runhua剂。又一手扶起苏格兰tanruan在两tui间的阴jing2,一手缓慢地将导niaoguan插入。
苏格兰发现了对方的意图,顿时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人:“混dan!啊啊啊、你gun开!变态!”
要是辱骂有效的话,黑衣组织早就被骂垮了。苏玳无聊地想。
他没有搭理苏格兰那细小的可以忽略的挣扎,继续插入导niaoguan。
runhua剂非常给力,导niaoguan几乎是一插到底,直到chu2碰到了什么阻挡物,再也不能往前。而苏格兰也是被刺激得一弹,连检查椅都被撼动了几分,想想也是他的极限了。
“这么min感吗?”苏玳自从进入地下室一来tou一次出声,“但是我劝你先找找排niao的感觉,否则你会失去自己排niao的能力哦,虽然以后也不一定会有。”
苏玳?!
苏格兰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愕,尽量按照苏玳所说的,“寻找排niao的感觉”,努力不去想失去自主排niao的能力是什么意思。
苏玳立ma感觉导niaoguan前的阻碍小了许多,他顺着导niaoguan微微用力,细长的导niaoguan很快破开了niaodao括约肌,贯穿了整个阴jing2。
苏格兰大口chuan着气,崩溃地听见疑似自己的niaoye滴入桶中的声音。
的确如此。苏玳扶着导niaoguan的另一tou,让niaoyeliu入桶中,不过一会儿,微黄的yeti便liu尽了,他减掉导niaoguan过长的bu分,只留下手掌长的导niaoguan留在苏格兰ma眼外,又用一个止水夹堵住。
zuo完这些,他又抽出了苏格兰gang门内的gangsai,这次排出的yeti清澈了很多,他用力按压着苏格兰的腹bu,权当助便。
压抑的呻yin,可爱的骂声,淅淅沥沥的水声,崩溃的内里,被眼泪runshi的眼罩,滴落在地的汗水。
这是一场动听的交响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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