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婠这一下起shen起得太急,加上本就累了一天,心神耗费,陡然感到一阵tou晕目眩起来。
正在这时候,一gu甜腻诱人的香气飘入了她鼻间,她猛地一下深嗅了几口,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。
晏珽宗在她shen子不稳即将倒下之前稳稳地扶住了她。
他将她轻柔地置在了铺着墨狐pi革的美人榻上。
西域番bang得来的迷情ruan香,效果奇佳。在晏珽宗进她寝殿之时就悄悄地点上了,枝枝蔓蔓地香气很快环绕在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其实他放的分量不大,他是习武之人不易受到干扰,只是苦了shenjiaotiruan的帝姬,方才还蛾眉一扬yu要发作脾气,这时却安安分分地躺在ruan榻上,任人宰割了。
——他倒舍不得宰割,只是打算稍稍教训她一番,解了心中的火气。
晏珽宗去灭了几盏灯,殿内瞬间昏暗了下来,只留一盏昏黄的灯光映着帝姬的一张脸美如羊脂玉般细腻。
珠帘帐幔也落了下来,遮住了这边的所有风光。
帝姬回gong之后换了shen家常的衣裳侍奉帝后二人用膳,这会儿正好便宜了晏珽宗好动手。
他挑开了君婠外裳领口chu1缀着珍珠的华丽衣扣,一路向下剥去了她的衣服。
这事情他早已zuo过许多回。
茫然无知的尊贵帝姬gen本不知dao自己此刻被人慢慢剥去了shen上的遮盖衣物,像被剥了壳的水煮dan似的lou出里面ruan白柔nen的shen躯,只待被人一口吞下。
只剩下一件贴shen的肚兜和小ku。
他指尖微颤地解开了她脖子后的肚兜系带,慢慢取下了这件小衣服,像个无耻下作的登徒子一样放在鼻间仔细嗅着,其上满是她温nuan馥郁的ti香,还带着gu幼nen的nai香味,让他一瞬间口干she2燥,血脉偾张。
帝姬今年已经十八,即便ti弱多病,在各种珍奇药膳的灌养下,shen子还是发育得不错。
腰肢纤细,该大的地方也大。
一对雪白高耸的ru儿轻颤,形状优美,摸上去的手感像白兔似的绵ruan,尖尖chu1是樱花初绽的nen粉色,瞧那颜色便是还未多经过情事里男子的xiyun,他用手碰了碰,登时晃出了诱人的ru波。
他简直是无意识地hou结gun动了两下。
晏珽宗自认并非是下liu之人,他对她zuo这些事,其实还是为了保护她。他迅速褪去了自己shen上的袍子,和帝姬坦诚相待,随后便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。
他幼时在冷gong里遇见一个颇有shen手的侍卫,随着那人学了不少他的独门秘术。
也是在后来晏珽宗才知dao,那侍卫并非常人,乃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客,只是他昔年有一心上人被迫入gong成为先帝的妃子,后又被先帝所不喜打入冷gong,他为了与心上人相伴,便秘密入gong想办法坐了冷gong的一个守卫。
后其传授给晏珽宗的这门独门秘术,就是以苦修内力为始的。
晏珽宗年少岁月的漫漫孤寂,除了圣懿帝姬的相伴之外,剩下的大多都是在习武中度过。
君婠在一片意识模糊中感受到诱人的热气,那是晏珽宗在释放自己ti内的内力。
她便没有抗拒,任由那双厚实有力的大掌在自己shen上游移。
她的chunban也被人han住了,那人像在品尝一dao美味一样,把她的chun翻来覆去地xiyunhan弄。
“殿下,我不会让你等我太久的……”
“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只要你选择了我,我可以让你留在你最爱的皇都,让你不必远嫁番bang,让你——
长命百岁。”
帝姬恍惚地听到shen上的人在低声说些什么,可是她听不太清,这时候的她已经被人抱到了床上。
出了一shen的热汗,手也酸乏地厉害,她靠在shen旁那ju健壮的shenti上很快睡着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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