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在握04:自作自受H
半个多小时的cao1干后,吴冷山终于在女儿的xuedao深chu1she1出了第一泡nong1jing1。
shen下的女孩一副浑浑噩噩被cao1翻了的小模样。吴冷山抽出微ruan的肉棒,伏在她肩窝chu1cu重地chuan息。
她的xiongru贴在他xiong膛上时,他才想起来刚刚只顾着cao1xue,还没亲亲玩玩她的nai儿。
令琬低声哭泣:我想喝水
嗯,还没被他cao1晕过去。吴冷山摸到她床tou的开关,打开了灯,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来。
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冷静得过于可怕了。
才she1过ba出来的肉棒上还带着亲生女儿的chu1女血,他居然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去端水来,喂给还chu1在情事余韵中的她喝。
好像他睡的不是自己的女儿,只是外面一个逢场作戏的漂亮女人,禽兽的理所当然。
明亮的灯光下,他看清了令琬的shenti。
原本纯洁无暇应该在她卧室安睡的少女,现在却赤shenluoti满shen欢痕地躺在床上,在这张床上被她父亲tong破了她的chu1女mo。
令琬双tui大张,tui心chu1缓缓liu出清亮的蜜水和他白浊的jing1ye,狼藉不堪,雪白细腻的大tui内侧还有daodao红痕,是他在cao1干的时候过于兴奋掐出来的。
他肆意打量着她初夜在第一场xing事后的狼狈,ruan下来的xingqi很快又起了反应,在他kua间抬起了tou。
反正畜生的事他也zuo过了,吴冷山一脸无所谓地扯着chun角笑了下,他不打算再忍,cao2一次和cao2几次都没有区别。
本yu回他卧室找找看有没有套子,忽的才想起来许久没碰过女人,家里哪里会备着这些。看了看令琬tui间的白ye,她已经被内she1过了,明天还是要吃药。
于是他抖了抖肉棒,就这刚才欢好的yeti再次把巨gen送了进去。
女孩的shenti只得到了片刻休缓的机会,随着他yu望的再度高涨又被迫承受,起伏yin哦。
第二次she1过后,吴冷山饶有兴致地把玩晃在她xiong前的两个雪团子。
她浑shen满满的青春气息,xiong前的nai儿形状可爱,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细腻,比棉絮还柔ruan,一点也不下垂,上面nai尖yingying地ting立着,像朵粉nen的樱花。
令琬自己平时都很少chu2摸的地方,被他掂在手里yunxi啃咬rou弄。
她的嗓子哭哑了,发不出声音来。这是她自作自受,如今羊入虎口没有退脱的余地,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,一次次期盼着他早点结束不要再折腾了。
翌日上午,吴冷山是被耳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女孩抽泣声吵醒的。
他从柔ruan的带着nai香味的被褥中猛地坐了起来,似乎还有些摸不清状况。
tou疼地nie了nie眉心,他上下扫视了一间自己所chu1的房间,昨夜疯狂的记忆走ma观花般的从他眼前掠过。
吴冷山有些不可置信地侧首看向枕边,他shen边躺着的、昨夜与他欢爱无度的,确实是他的女儿吴令琬。
令琬醒的比他早,她面容憔悴,脸色苍白,简直像是一夜未眠。
对上吴冷山的视线,她好像十分害怕,怯怯地低下了tou,呜咽了两声,双臂环在xiong前,堪堪遮住一点外xie的xiongru的风光。
因为他昨夜搂着她睡下,她被他的禁锢在怀里,才没能逃脱。
吴冷山低咳了一声,打破了尴尬:琬琬,你还要再休息会儿吗?你想吃点什么?我去给你买早餐来。
一夜春宵,他待她亲近不少。
琬琬?琬琬?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她。
令琬没有回答他,只是摇了摇tou,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睡裙披在shen上遮住酮ti,下床朝浴室走去。
她是想要先清洗shenti。
初经人事的双tui虚ruan无力,她在地毯上踩了一下,竟然直接站立不稳险些摔倒,还是吴冷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。
他一言不发地上前把她抱到浴室里,在浴缸里放好了水,试过了水温 ,才放心把她放进去。
令琬的脸色一直是苍白寡淡的,看起来很不舒服。吴冷山的心也被一只手揪紧了,压得他有些难以chuan息。
她刚刚成年的年纪,他作为父亲没有亲自给她庆生,却在夜晚亲手破了她的shen子。
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