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tun
展长风无法,只好把被褥往下压了压,把伤得最重的背脊lou给她:
前面的伤属下自己来就好,背上的有劳王妃了。
如月脱了鞋,双tui盘坐在床沿:
不如趴下吧,你坐着我不顺手。
展长风迟疑,看了她两眼,才缓缓挪动shenti,平趴下去。
如月将覆在他下shen的被褥扯开,lou出翘tun和长tui,目光扫视,dao:
大tui两侧也有伤。tunbu附近倒完好无损。
展长风抿chun,倔脾气上tou后挡也挡不住,心里话脱口而出:
全拜王妃所赐!
谁让你不听话呢?
如月双眸如han秋水,亮盈盈盯着他tunbu:
倘若你早些向我求饶,求我宽恕你,这顿鞭子gen本落不到你shen上。
边说着,她跪直shenti,伸手探入自己裙内,亵ku一扯,扔到床尾。
随后抱起裙子,跨跪在他两tui侧,挪到他tunbu位置,虚虚悬空,没着急坐下去。
长风趴着,一边脸颊枕在ruan枕上,视线盯着面前的墙bi,听见她窸窸窣窣小声挪动。
他疑惑,脸从枕上抬起,想扭tou看看她在zuo什么。
才转tou,肩胛骨上便落下膏药的凉意,木片轻轻蹭在伤口上,疼得他嘶地倒xi一口凉气。
疼就喊出来。
裴如月弯着腰,木片沿着长长的鞭痕轨迹,自上往下,将膏药涂抹上去。
展长风闻言,咬chun不语,双手紧抓着shen下的薄被,背上肌肉随着疼痛有节奏地张驰、收缩
倏地,tunbu只觉一沉,长风tunbanchu2碰到一片ruanhua,像是
他hou间溢出低yin,转tou,竟见王妃坐在他tun上,裙子覆盖住两人pi肉衔接chu1。
王妃你要唔
裴如月一手将他脸颊按回枕上:
别乱动,给你抹药!
木片挑出药膏,慢慢涂抹在他背上,他整个背脊都是鞭痕,如月手上动作很轻,语气说得认真。
然而
她一边涂药,下shen却故意往前蹭了几下,两人肉贴着肉,她xue口里很快淌出了清ye,沾shi了他的tun肉。
昨夜才和她有过肌肤之亲,展长风很快就意识到tunban上那gu黏腻濡shi的源tou来自哪里
王妃他惊惶,下意识撅起tun,想翻shen:
你怎么嗯唔
乱拱什么?裴如月立ma放沉全shen重量,将他抬起的tun压下去!
啊哈~嘶~shen下铺着薄被,展长风被她压制,腹下的yingting的xingqi重重在薄被上蹭了一下,cu糙的布料摩ca过肉jing2,带起一阵火热的疼意。
他想起shen,双手抓紧被褥,抬起kua,如月被他往上的力度ding了一下,tun肉恰好ding中花xue中隐藏的肉he。
她颈bu微微后仰,找准了节奏,再次坐下去:
嗯~展护卫再动来动去的,这药抹到天黑也抹不完
唔疼!
展长风肉jing2被压,guntang抖动着贴在小腹与被褥之间,一边是cu糙的痛感,另一半是磨蹭到pi肤上的酥麻感,两种极端感受互相交缠集中在一起,又疼又yang。
不不要!他倔犟,一次次企图翻shen,一次次被如月用花xue撞下去。
他皱眉chuan息,喑哑的嗓音从chunfeng间xie溢出来,被如月猛地往下一坐,呻yin声顿时被撞碎了般,断断续续:
嗯~嗯哈~不~不要这样~嗯哈~啊~
一来一往,他肉jing2的ding端被ding弄出汩汩淫水,不一会儿,连腹下的耻mao也被浸shi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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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定时1点,不想等可以先去爱发电看,同笔名(鲜榨白开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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