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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刘俊河已经在自己家里吃过早饭了,今天陈招娣和他一起回来的,他主动下厨煮了两碗面条。
陈招娣鲜少能吃上一顿别人给她zuo的饭。
她的老家在很远的山区,家里兄弟姐妹多,父母没文化也没技术,靠种地养活一家人。陈招娣是家里的老二,上tou有个姐姐,下tou一个妹妹一个弟弟,她是家里存在感最低的那个孩子。
她长相不算惊艳,属于耐看型,可惜村子里很少有人会耐心的慢慢欣赏一个女人的美。她学习成绩也一般,所以初中mama虎虎读完便下来帮父母干农活了。
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,天黑的特别早,她去山里打猪草回家,路上黑漆漆一片,她拼命的跑,跑到离村子不远的一条ma路上时,tou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罩住,接着便有gu蛮力将她搬进了个四方的空间,她用力的喊叫使劲儿的挣扎,最后tou上挨了重重一拳,接着昏迷过去。
她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两天后了,迷迷糊糊睁开眼,浑shen没有分毫力气,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里,手脚都被绑着,嘴里还sai了块破布。她唯一能看见的人,是开三轮车的司机,厚壮的背,乱糟糟的寸tou,洗的破了dong的黄条纹t恤,lou在外边的手臂晒的黢黑发亮,肌肉紧实的像截老树桩。
陈招娣惊恐的看向四周,全是她从没见过的景象,又矮又缓的土山,矮趴趴的庄稼,lou在外面的土地是黄色的,没有什么树,燥热的太阳光强的刺眼,仿佛能把人烤干。
“你醒了?”男人突然回过tou,lou出一张黝黑的脸,nong1眉大眼四方脸,棱角分明,和他说话的口音一样生ying。
陈招娣吓得开始呜呜呜的叫,拼了命的挣扎,可她越是挣扎,shen上的绳子就捆的越紧,一切都是徒劳。
车子冲进一片玉米地,平整的沙土路变成坑坑洼洼的泥巴路,三轮车摇摇晃晃停下了,男人tiao下车走过来,用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往她shen上划拉一遍,嘿嘿的笑着说:“别喊了,省点力气吧,这里没人会救你,这里是我们县最偏远的村子里洼村,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,等今晚上入了dong房,你老老实实跟着我过,给我生个儿子,我guan你吃喝到老”。
男人说完便从车里拿出一把镰刀,刀tou锈成了黑褐色,可刀锋亮的闪着寒光。陈招娣见状吓得浑shen都ruan了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往后躲,怕他会用那镰刀一把将自己的tou割下来。
男人则嘿嘿的笑,lou出半黄的门牙,嘻嘻哈哈的说:“你怕啥嘞,我又不割你。你只要记住了,以后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,我不招惹你一手指tou,但凡你敢有二心,我弄死你随便找个地方一埋,你白死!”
他说完把手里的镰刀往陈招娣眼前晃了晃,笑的像个恶魔。陈招娣登时就吓的niao了ku子,无声无息的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。
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拿着镰刀回shen去地里割绿油油的玉米秸,一把一把的扔在陈招娣shen上,不多久,便把陈招娣盖了个严严实实,他又取出绳子往秸秆上捆了两dao,放回镰刀tiao上三轮车,一路开进了洼里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