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声渐渐停歇,红粉楼内灯光迷离,舞池旁的唱片里传出另一种风格的音乐。杜晓清葱白的玉手抚摸上自己高耸的xiong脯,在众人的注视下,解开了领口的扣子。
在场的均是好色之徒,见状不禁吞了口口水,虽然隔着纱幔,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舞池中的女人。
杜晓清如一只翩跹的蝴蝶,踮起脚尖,一个旋转,shen上红色舞衣从肌肤上hua落。楼中寂静如死,不少人忍不住掀开帷幔,贪婪地目光四面八方扫视过来,落在杜晓清shen上。
她并不是不着一物,设计别致的xiong衣托起饱满丰硕的ru房,在xiong前挤出深深沟壑,长tui随着舞点跃动,动作间,tuifeng间的幽谧一晃而过,令人遐想。
这美好shenti带来极大视觉冲击,令在场众人纷纷吞咽唾沫,有的不觉间kua下已经bo起,好在被长袍遮挡,并不明显。
“更刺激的还在后面。”杨景dao,一双眼睛似是黏在了杜晓清shen上。
谢长安倒没有像周围人那般极色,轻摇着扇子,饶有兴味的看着舞池中的女人。
从楼ding降落下一gen长zhu,手腕cu细,落下后嵌入舞池中的底座上。杜晓清盈盈上前,伸手捉住zhu子,shenti完成一个弧度,长tui笔直翘起,绕着zhu子tiao起舞来。
众人见她玉tui勾住zhu子,tunbu前后动作,都lou出意味深长的笑。有人暧昧地交tou接耳:“这不是……”
风月场的老手拍手称好:“动作标准,想来在床上练过。”
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杜晓清仿佛并未听见,仍旧扭动小蛮腰,双手抱住zhu子,飞shen而起。她shen姿曼妙,如同天外飞仙,但场中众人已经存了猥亵之意,再也看不到舞蹈的美,都盯着那长tui细腰,脑中yy。
一个四十岁左右的fei胖男人笑dao:“这双tui肯定很会夹。”
旁边带着翡翠扳指的jing1瘦男人dao:“腰也不错,只是不知dao动作太大会不会断。”
立刻有人回应他:“吴老板试试不就知dao了,就怕到时候慕容小姐的腰没有断,你的种子却被榨干了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似乎舞池中的女人已成了他们kua下玩物。
似乎为了验证上面那人的话,杜晓清玉tui勾住zhu子,shen子往上,口中溢出柔美呻yin。一曲终了,舞蹈也完结在这一chu1。
那声呻yin出口,几乎所有人下腹的袍子都被浸shi了一点。
老鸨笑嘻嘻的上台,给杜晓清披上衣服,领着下去了。众人躁动起来。有gui公从暗chu1走出,安抚大家情绪,说现在便开始叫价吧。
那个jing1瘦男人吴老板dao:“既是叫价,你先出底价吧。”
gui公摇tou:“没有底价,各位老板看着给。也无需把自己的价格说出来。各个雅座内有一个红花竹篮,里面有绯红信笺。老板们把价格写在上面,然后把竹篮挂在雅座外的钩子上,一刻钟后有人会去取。”
谢长安扫了眼手旁的桌子,果然见一个小巧jing1致的竹篮摆在上面,中间一朵红花鲜艳yu滴。
“这玩法倒是新奇。”fei胖男人笑dao,看了吴老板一眼,“吴老板准备出多少?”
吴老板嘿嘿一笑,并不作答。
fei胖男人手里抓着信笺,眼珠一转:“清倌市面上的价格不过五百两,慕容姑娘我愿意给双倍,一千两!”
他说着,大笔一挥,在信笺上写下数字,扔到了竹篮里。
杨景为谢长安摊开信笺,递上mao笔。谢长安笑了笑,写了个数字。杨景抬眼看到,吓了一tiao。
“红粉楼的主人虽然俗气,但是真的聪明。先让杜晓清一曲艳舞挑逗我们兴致,在秘而不宣的竞拍。这其实相当于一场博弈,每个人都在想别人会出什么价格,自己出哪个价格可以赢过他们。大家不想输,这价格就会被隐形的博弈推得越来越高,远远高于市面价格。”谢长安轻笑,手指转动,将那绯红信笺玩弄指尖。
杨景满眼佩服:“还是四爷看得明白。”
“那胖子口上说一千两,实际写的肯定高于一千两。”谢长安dao。
杨景笑dao:“任他写多少,左多不过四爷。”
谢长安微微一笑,将信笺扔到竹篮里。杨景小心拿着,挂到了外面的钩子上。
一刻钟后,果然有青衣小婢走到帘子外,取走了钩子上的竹篮。
谢长安等着他们查看那些报价,百无聊赖地用扇子瞧着椅子扶手。
又等了一刻钟,有个青衣小婢挑帘进来,对谢长安行了个礼:“四少爷,请随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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