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安打落她伸向酒提的手:“一个姑娘家这般不矜持,也是少见。”
谢长曼撅嘴:“二哥允诺过我的。”
谢长博已经装满了两酒壶,把一个浅口碗碟递给谢长曼dao:“少喝些也无妨。”
谢长曼喜滋滋接过,对谢长安炫耀似地扬眉。谢长安摇tou。
谢长曼喝了一碗,还要再续,被谢长博按住手。
谢长安笑dao:“你连这药酒的功效都不知dao,就这样牛饮,不怕晚上闹肚子?”
谢长博也抿chun微笑,把那碗碟倒扣在桌上。谢长曼见不能讨到美酒,就轻哼一声,去追跑进园子里的巴儿狗。
谢长安怀里抱着两壶香椿酒,晃晃悠悠回到了九条的房子。苏慕北去了西城沁贝勒家,沁贝勒留她吃晚饭,饭后又有伶人表演,回到家已经很晚。
卧室灯火摇曳,苏慕北犹豫了半晌,推门进去。
谢长安斜倚在榻上,脸颊酡红,听到声音,掀了掀眼pi,目光灼灼地望着她。
苏慕北吓了一tiao,看到桌上玉杯倾倒,屋中酒气nong1郁,皱了皱眉。
“沁贝勒那里好玩么?”谢长安问。
苏慕北在梳妆台旁坐下,将耳上珍珠取下,随口dao:“他们园子里有鹿,第一次见,很新奇。”
苏慕北从镜子中看到谢长安下了床,走到她shen后,贴了上来。他shentiguntang,如火炉一般,苏慕北心中讶异,dao:“你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
谢长安轻笑,垂tou去咬她耳垂,she2尖描摹她耳廓,双手则在肩膀上摩挲。
苏慕北推拒,站起shen离他远些。谢长安却缠了上来,抱住她,继续咬耳朵:“我想要。”
苏慕北脸红心tiao,结巴dao:“我,我月事……”
谢长安dao:“不是已经干净了么?我算了日子的。”
终究还是逃不掉。谢长安的手扯住苏慕北的柔荑,缓缓拉向自己,放在下腹某个地方。苏慕北吓了一tiao,那里坚ying如铁,guntang如炭火,垂tou去看,竟然已经ding起高高一座帐篷。
“慕北……”谢长安开始撒jiao。
苏慕北任命似的闭上眼睛,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床。谢长安迫不及待地除去两人束缚,把分shen挤进苏慕北的shen子。苏慕北贝齿咬着下chun,开始承受风雨。
苏慕北觉得自己要被那团火灼烧殆尽,几次昏迷,又被谢长安咬住肩膀痛醒。谢长安折腾了一夜,天边泛起鱼肚白方才满足睡去。
苏慕北感到下shen泥泞不堪,推开谢长安,那万恶之源从下面hua出来,终于不再气焰嚣张。床褥shi漉漉的,苏慕北想要下床清洗,shenti实在太疲累,挣扎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睡意,靠着谢长安睡去了。
苏慕北不曾想到,自己的痛苦由这夜开始。每天晚上一沾床,谢长安便抱着求欢,不要脸的拿自己下ti去蹭苏慕北gufeng。他那物事往往无需多少挑逗,便充血zhong胀,对着苏慕北耀武扬威。苏慕北不明白谢长安白皙细nen的一个人,那里怎么生的如此cu犷,toubu饱满如李子,shen上还有青jin,每次破开shenti便如置shen炼狱。
苏慕北咬牙冷笑,抱着被子去了书房,想与发情的谢长安分房而眠。睡到半夜,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谢长安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,贴着苏慕北后背,伸手去摸她的腰。
苏慕北对于房事并不如何热衷,关于新婚之夜的不堪,也没有与他人说过。那时谢长安心情亢奋,稍作前戏,便掰着她的双tui进去了。苏慕北感觉tui间剧痛,像是有一gen木棒杵进自己shenti,还在ti内不停搅动。谢长安动一下,那木棍就往里杵一下,痛不可言。
苏慕北也听周苗苗谈起过与男人间的这种事。周苗苗说这是人间极乐,那个包养她的老政虽然有那个心,但shenti跟不上心理。周苗苗常常感到不满足,便勾搭上一个年轻军官。
周苗苗私下跟她说:“妙不可言。”
苏慕北理解不了她的这种享受。周苗苗问她:“不舒服吗?”
苏慕北反问:“你被人拿着棍子杵一晚上试试,能舒服吗?”
周苗苗抿着嘴笑,笑完了对周围的女伴说:“看来是棍子的问题。”
女伴们jiao笑起来,开始互相比较自己男伴的棍子,各种炫耀。郑嘉笑dao,自己曾倒霉遇到过一个,刚进去没动几下就she1了,最后那男的不好意思,用嘴帮忙解决了。
“真真正正的三秒。”郑嘉笑的花直埔颤。
苏慕北倒是希望谢长安三秒完事,但谢长安折腾起来三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。
--